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主要是子弹的钱挣回来了,不亏本。
阳光下,青草都被晒得蔫头蔫脑的,树木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张爱国掏出地图,原来已经来到沽源,有塞北林海之称的坝上明珠。
坝上野生口蘑,阴雨过后太阳晒,一夜蘑菇长出来,还有黄花菜,推窝子、搓条条、蒸饺子、做山药鱼儿、打傀儡的莜面,还有俗称“地蛋”、“山药蛋”的土豆。
民以食为天,战乱年代粮食才是硬通货,黄白之物和珠宝再多,抵不了肚子的抗议和呐喊,奈何自己没有人脉和背景,容易被吃干抹净。
“呀,太阳怎么越来越红了,快要黑化了”
张爱国甩了一个鞭花。
“走你”
说的再漂亮,天天标榜着蒸蒸日上,可人人冷暖自知。
平定堡,原叫平定脑包,1926年修成古堡围子改的名,主要信仰天主教,时属沽源县第一区,到了1934年时有715户,3415人。
整个察哈尔在民国时期人口很少,还有很多河北、山东、山西的移民补充,不到200万人地总人口,分到各个县市,人口就更少了,没有人,没有人口红利,经济怎么也发展不起来,这可是一个难解的困局。
一条黄土大路,一条大街,南门到北门一袋烟的功夫,仅有的商铺错落分布在道路两侧,路上地行人很少,不要谈什么生活,都是坚强的活着,就像路边的杨树,虽然瘦弱,可还在坚持着。
城外有水塘,有草地,田园风光淡雅,可惜的是时节不对。
张爱国牵着马走入了一家车马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