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撤下脸上的面巾,以伤示弱。
“比起你那狠心的一掌,我这区区一针,何足挂齿!”
为了逃避董家宴会,清月特意又往脸上添了一点药膏,所以魏青觉得情有可原,才没请家法。
此刻祁宴看着那高高肿起的脸蛋,满满的心疼,哪还有心思问那银针之罪。
“还疼么?”
“疼又如何?我是卑微的贱女,您是尊贵的王爷,我受着就是了!”
“好了!本王错了。过来,孤给你上药!”
此刻若是董太傅在此,定会以为眼前之人是冒充的。这位从小就孤高自傲的天潢贵胄,居然主动认错了。
“不必!小女只想问王爷,什么时候归还我的不白?”
自打摸清楚不白就是清月的命脉后,祁宴压根就没想过要把狗还给她。
“归还?清清怕是想多了?这是孤的狗,当然得跟着孤!”
“你无耻!”清月歪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祁宴直接忽视她的不敬之词,摇了摇手上的瓷瓶,恬不知耻的说。“你若是乖乖上药。孤允许你抱它一小会!”
清月接过药膏,仔细闻了闻,确定没有毒药成分后,随意倒了一把呼在脸上,又扔回去。那动作,比后厨烧火的大娘还粗鲁。
“脸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真当孤心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