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前辈,晚生估计这个蓝玉柳除了盗取这一箱全雕【牛腿】之外,还盗取了其它的宝贝。”“估计什么?是肯定,一定!”鲁欢的声音响起在王眼镜身后,吓得他一缩脖子,不敢再多说话。
马夜叉问鲁欢:“你水烧开了?”
“嗯呐,不过你们的牛腿呢?总不会抱这些老木头疙瘩去煮或者蒸吧?”鲁欢满脸的不高兴。
朱獾说:“你知道这些老木头疙瘩可以买多少头牛吗?你如果蒸了它们或者煮了它们,我可得和你拼命。”
“我全听到了,否则我能饶过这两个老小孩?非得把他们的胡子给全揪下来。”鲁欢瞪眼刘叔和鲁伯。
马夜叉笑着站起身对鲁欢说:“牛腿暂时吃不上,鸡汁羹肯定让你马上吃上。”
“嗯嗯嗯额,还是婶子好,我去厨房帮婶子。”鲁欢和马夜叉一起走向厨房。
见鲁欢离开了厅堂,王眼镜重新精神焕发,又从大箱子里取出一件全雕【牛腿】对朱獾说:“仙子,你有没有记得老宅近年来在翻修或者改造过程中,有人破坏或者扔掉过同样的物件?”
“有,不过不是有意破坏,也没有扔掉,田癞子家去年改造厢房的时候,都被朱扇子收了起来。我们问他收起来做什么?他说当柴禾烧。你们家里有年轻人的可以上山砍柴禾,我一个老头子只有拿这些当柴禾烧。”朱獾如实相告。
刘叔重重地拍了一下案几骂道:“好你个朱扇子,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都被你所骗。”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平时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豺狼成性,专干男盗女娼的龌龊事情。”鲁伯感叹完瞄了王眼镜一眼。
王眼镜似乎没有感觉到鲁伯在瞄他,只顾专心致志看自己手上的那一件全雕【牛腿】,朱獾见状故意说道:“我看这个蓝玉柳比朱扇子还要龌龊,她是女盗女娼,我一定会弄清楚她的底细。”
“仙子,蓝玉柳刚到老宅的时候,朱扇子在你面前是不是说她可能是蓝玉的后代是前来老宅寻仇?”刘叔问朱獾。
朱獾回答:“嗯,我当初不知道蓝玉是谁?他还给我详细讲述了蓝玉的故事,说老宅的监工就是蓝玉,老宅建好之后蓝玉杀死了所有工匠,还断了驴不到村通向外界的所有道路。”
“哼,完全是黑白颠倒,混淆视听。看来这个蓝玉柳肯定不是蓝玉之后,否则朱扇子没有必要故意说这些给仙子听。”“没错,朱扇子是故意在仙子这里将蓝玉柳往寻仇方向引,那样仙子就只会防范她对老宅人员的伤害,而疏忽对老宅宝贝的保护。”“即使蓝玉柳为蓝玉之后,她来老宅也没有什么仇可寻。要寻仇,也是那些工匠的后代去找她蓝玉柳寻仇。”“没错,这朱扇子真是老谋深算,老奸巨猾,老不要脸,老……”“你不要再老,我看你自己才是老迈昏庸、老眼昏花,连朱扇子的真面目都看不出来。”“你自己难道不是吗?还说是高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