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聪亮出了自己的皇城司腰牌,说道:“我是皇城司侍卫,明天我就会到皇城司报案,然后动用皇城司的力量进入赵府查清楚我娘的死因。我相信皇城司的十八般酷刑没有谁能熬得过去,等着瞧吧。”
一时间场中所有人表情各异,都如石化了一般,只有那些仆从还在有条不紊的往外搬东西。
刘老太忽然一跺脚,说道:“我老了,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着转身在高嬷嬷的搀扶下,蹒跚着带着人走了。
雍夫人却不敢走,她对赵子偁说道:“老爷,你不能任由聪哥儿胡来呀,要是皇城司到咱们府上查案,那咱们脸面可全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薄聪冷笑:“人正不怕影子斜,如果我阿娘的死和老太婆想杀我的这两个案子跟你们都没有关系,你们又有什么担心的?”
赵子偁也感到了情况的严重,薄聪竟然亮出了皇城司的身份,并威胁要动用皇城司查处这两个案子,这就不是小事。
说来说去他也明白,薄聪就是用这件事来威逼他们,让他们不要再阻挠他取回他的财物,否则他就会动用更加严厉的手段来反制。
于是赵子偁便对雍夫人说道:“今天这事也不能怪聪哥儿,说来说去是咱们的不对,这十八年来咱们一直在用他阿娘留下来的嫁妆,那是他娘留给他的遗产,白纸黑字写着呢。
还有他外公外婆留给他的东西,咱们花了,的确不应该,剩下的他要拿走也是理所应当的,就让他拿走吧。”
雍夫人怒道:“东西都拿走了,以后全府上下怎么活?喝西北风吗?”
薄聪冷笑:“你们还想继续在我娘的嫁妆上吸血吗?你不是有嫁妆吗?听说你们雍家也是江南巨富,给你的嫁妆恐怕也不会太差吧。
你们已经吸血吸了十八年了,不该把你的东西拿出来大家用用吗?”
“做梦,那是我雍家给我的,你们有脸用我雍家给的嫁妆吗?”
薄聪冷笑说道:“他们有没有脸我不知道,反正你的东西我一文都不会用,嫌脏,还有,你住的是我娘的留下来的房产,我说了要交租的,别忘了,到时我会派人来收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