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夫人气得胸口不停起伏。
赵子偁急忙对她说道:“行了,家里以后怎么开支再说,先让聪哥儿把他东西拿走,这次就这么定了,好了,大家都回去,今天的事都不要外传,谁敢传出去乱棍打死。”
接着他又对薄聪说道:“聪哥儿,你就不要去衙门了,也不要去皇城司,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而且你阿娘当初的死真的只是个意外,没有人像你说的那样狠毒的,再说那什么老太婆要捂死你的事更不可能,你是府上的大少爷,谁会那么歹毒要害你?
罢了,这两件事你也别给我争,你想查你可以自己查,但不要动用皇城司,也不要把临安府这里的衙门牵扯进来,还是那句话,关起门来咱们是一家人,行不行?”
薄聪见他老爹已经退一步了,但雍夫人似乎也不敢再嚣张了,他目的也达到了,这件事他其实也不想动用皇城司来查案,那整个赵家可就毁了。
他要用自己的方法查出真凶,用自己的方法惩治真凶,既能保住赵家的颜面,也会让真凶伏诛,为母亲报仇雪恨。
当下他点点头说道:“行吧,既然老爹这么说了,我给你个面子,只要你们不太过分,我也不会撕破脸。
至于这个家以后怎么开支我管不着,我院子里的开支我自己承担,其他院子的开销你们自己想办法,不用考虑我院子。咱们这叫各扫门前雪。”
赵子偁很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一叠声的催促雍夫人,雍夫人才哼哼的又无可奈何的带着人回去了,任由薄聪他们搬东西。
当初张氏嫁入赵家真的是十里红妆,那嫁妆运了一整天都没运完。
虽然现在一大半都被花掉了,剩下的却也让薄聪他们花了一个晚上来搬运。
到东边方都出了鱼肚白,这才把整个仓库所有的嫁妆以及外公外婆送他的东西全都搬回了他自己的屋子,放入了他自己的仓库里。
他的住处跟他母亲张氏的院子相隔不远,所以有一部分下人可以住在母亲的院子里,这样就腾出了更多屋子来装这些嫁妆了,变成了仓库。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