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懂了吗?”

    谢怀谦笑,“学了,但是没学会。这玩意儿高雅,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

    舒婉呲了一声,“那还得学啊,往后当了官溜须拍马或者日常交际少不得用得上。”

    “明白。”

    结了饭钱往外去,碰上赵蔚过来,瞧见谢怀谦,硬要拉着他再去喝茶,谢怀谦忙道,“我这才灌了一肚子,这会儿出去逛逛,明日再说。”

    说着谢怀谦忙拉着舒婉便走,赵蔚瞧出对方想要陪妻子,于是也不再多言,目送二人离去。

    街上人也多的很,各处都热闹,甚至还有街头卖艺的。

    就连卖身葬父的桥段都让他们瞧见了。

    一消瘦的女子头上插了根草,形容狼狈的跪在那儿,对着过往的行人磕头哀求,道是家中父亲去世,无力葬父。

    舒婉和谢怀谦只瞧了一眼便准备离开,不想谢怀谦突然道,“这女子瞧着倒是眼熟。”

    才说完,那女子突然扑过来道,“公子,求您帮帮奴家,将奴家买了,让我葬了我父……”

    女子不远处有草席,上头似乎有人躺在上头,身上又盖了一层草席。

    只是谢怀谦看过去时,那女子突然哑了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谢怀谦问,“一个多月前,你父亲不是已经死过了吗?你究竟有几个爹?”

    每当有这样的桥段,总少不了人围观瞧热闹,尤其是许多书生,最喜欢过来感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