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她”出嫁,两年后父亲再次升官,不过也调往了别处,夫家对“她”便不如以往那般周到,婆母开始旁敲侧击想为丈夫纳妾,即便“她”不同意,丈夫也“意外”损了那姑娘的清白。
再两年,父亲再次升官,品阶稳稳压住公爹一头。
可她无子无女,丈夫后院的妾室也无所出,旁人开始悄悄议论她是一个毒妇,见不得旁人生的儿女。
为了不让娘家蒙羞,三年间,“她”做主给丈夫纳了两房姨娘,收了三个通房。
第四年,“她”被诊出有孕,就在“她”以为日子要有转机时,惊闻噩耗,父亲被举报贪污受贿,还有私下买卖鸦片,已经押往京师受审。
“她”知道父亲是冤枉的,他有一颗经世匡时之心,官场的腐败,正因他不愿同流合污,一直固守底线,她们的日子才过得那般艰难。
母亲前两年来信时,就言道父亲对沿海买卖鸦片之事颇多担忧,父亲升迁后,更是抄剿了许多鸦片。
这样的父亲,如何会贪赃枉法、买卖鸦片?
她求丈夫请公爹为父亲在朝中转圜,丈夫答应得干脆,她便开始打听消息,路途遥远,书信艰难,等她再次得到消息时,父亲已经命丧牢狱之中,连母亲也一病不起。
刺激之下,孩子没有保住,婆母对“她”诸多怨言,看着婆母刻薄的嘴脸,想着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她已经对这个家失望透顶。
当下不顾他们的反对,拖着病体北上,她要去为父亲讨回公道,要问问这吃人的世道,要去做一回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位兄长终于寻到关键性证据,他们却也被那群黑心的国之蠹虫投入囹圄。
“她”带着证据去敲登闻鼓,就算被钉板扎得浑身是血洞,“她”只觉心下痛快,“她”要将那群蠹虫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可“她”还未来得及面圣,就被人灌了大量鸦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失聪失明,满心的怨愤无处发泄,七窍流血而亡。
就在白瑧以为她要再次转换视角时,“她”重生了,可身为后宅女子,行事多有不便,她不愿再做循规蹈矩的女子,便不顾家人反对,时常出入书肆茶楼等场所,倒是结交了几个好友,遂她又有了个轻浮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