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涟漪却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再次抱了上来,眼中含泪,笑容却灿烂至极,“老乡你就别装了,刚刚你吸气了,修士的呼吸可都是内呼吸!”说着她拍了拍白瑧的大腿,“肌肉都紧张了呢!”
白瑧,“……”真是个大聪明,怎么就想不到她是忍无可忍了呢!
她龇了龇牙,威胁道:“你想死吗?”
月涟漪却不以为意,很是自信:“你不会的,这个世界就你和我,你一定不会杀我的!”
白瑧,“……”这是哪来的傻白甜,这么天真!没听过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刀吗?
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月涟漪面前,还未说话,就见那姑娘小手一搭,咧嘴一笑,顺势站起了身。
白瑧,“……”
一把甩开那糟心玩意,再次张开手,阴恻恻道:“我这双手下的亡魂不计其数!”当然,大多数是在幻境中。
单纯的姑娘嬉笑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杀人,我们可是长在红旗下,有信仰有理想的好公民!”
白瑧挑唇一笑,“这只手还捏爆过脑袋!”黑沼鼠的。
“不,不是吧?大佬你经历了什么?你这么可怜的嘛!”
白瑧,“……”完了,没法拯救了。
手上一沉,一柄狼牙棒对准了老姑娘的脑袋,“滚,我不是月国那犄角旮旯的,再胡搅蛮缠,我不介意手下再多一个亡魂。”
月涟漪双臂一缩,怯怯后退,“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大佬你别激动!”
白瑧收回手,不在理她,将那破损得不成样子的小道彻底抹去,随手一挥,混着神殿落下的尘埃,凝成篱笆架,条条青藤破砖而出,绕着篱笆攀爬出点点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