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好厉害,怎么做到的?
我能拜你为师吗?我是二零三二年来的,本名就叫月涟漪,刚考上农学硕士,还没来得及奔向星辰大海,为种花家的农业发光发热,不过,在这里也不算埋没了,专业也对口……”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憋得狠了,那话一说就没完。
白瑧僵在半空的手抬起,示意她住嘴,“你说我将你这话告诉你师父,你会不会被逐出师门?”
月涟漪歪头,“师父?”随即恍然大悟,“啊——你说的是南星吗?他是我的爱豆,我才认识他多久?肯定不能跟小姐姐比,小姐姐可是跟我一个世界的人!”
白瑧,“……”冷笑一声。
月涟漪立马举手发誓,“我说真的,要是撒谎,就让我天打雷劈,再也回不到蓝星。怎么样,小姐姐满意了吧!”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急于寻找组织迫切模样。
白瑧有些不明白她的脑回路了,“你就不恨我抢你机缘?”
月涟漪霸气地一挥手,“嗨!都什么年代了,有大树能乘凉我为什么要去冲锋陷阵?那多累啊!”
白瑧,“……”你怕是想多了!
“怎么样?教我吗?为什么我的木法则连门都戳不动,而你就能这样,我的就是这样?”她指着生机勃勃的藤蔓愤愤然。
白瑧不用看就能感知到她指尖的法则,松散微弱,像烟一般,似是一吹就能散。
“可能是太少了吧!”白瑧不甚确定。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还得努力。”
白瑧正想点头,心下似忽有触动,翻手取出一个翠绿的玉盆,盆中原本移植的先天一气藤,被她吃得只剩下一小块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