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家伙看着瘦,可真沉啊。”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凤圩垣运送到他的豪华公寓楼,装潢设计比他们住的学生宿舍要气派得多,维利把凤圩垣甩到沙发上,这位少爷此时完全陷入梦乡中了。今晚他俩看尽了高高在上凤少的丑态,现在已经麻木了,只期望明天酒醒的凤圩垣什么也别记得。
维利和周瑞安也没心思参观凤圩垣编制窝藏“美人”的温柔乡。维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尿意沉沉袭来,他跟周瑞安说自己先去解个手,俩人一起回宿舍。
“卧槽!瑞安快过来!这儿有个黑皮男妈妈!”
宽敞空旷的浴室,内里的龌龊一览无余。
他们进门第一眼就能看见那个男人,淋浴头下面像囚狗一样被屈辱栓牢的男人。
男人像是先掷入极寒冰冷的雪坑里浸透,再被邪恶猎人捞出,放置滚烫的炎水中焯洗过一般狼狈、泥泞、不堪入目。
他如同耶稣受难,在圣山之巅供人淫赏邪鉴,不着片缕的柔韧壮硕身躯被迫完全张开,高昂的头颅告诉施暴者他的不甘不屈。
他如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鼓涌起雄壮线条的背肌在奴隶主的皮鞭之下,在干涸沙漠中踯躅前行,永无尽头的劳作和奴隶主无休止的欲望让他疲劳过度,汗如雨下令他干咳难耐,但没人会怜惜男人……他们只喜欢他泛着啜泣的嗓音低声求饶。奴隶主知道,他的奴隶未力竭未力绝。纤夫的脚掌还在抓握土地,豆大的汗珠依旧流淌过潺潺细沙。淫邪祸害尚未把他逼入绝境。
维利和周瑞安齐齐看呆了。
男人蜜色的紧致皮肉水光肆意,伤痕累累的肌肤在空中瑟瑟发抖。打眼望去,蒙眼壮男不知犯了什么大错却饱经凌虐——那对圆润奶袋般的胸乳布满淤痕指印,凹陷的肚脐周围遍布咬痕,脖颈、手腕处是绳索捆绑后残余的勒疤,不难想象,背对着维利和周瑞安的蜜臀肯定也伤痕肆虐,红梅盛开。
垂死的圣娼,被觊觎他的人们牢牢束缚在一方天地内不得动弹;隔绝一切光亮的黑布服服帖帖地桎梏住他的视线,带来连绵不绝的黑暗和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苦难并未结束,因为就在刚刚,密室里突然闯入两名不速之客。
两片肥软濡湿的肉鲍委委屈屈地吸吮着嗡鸣作响的性玩具,那根电动的冰冷玩意早被他滚烫的内里暖得热热烘烘,带有暖意温度的透明黏液顺着健壮粗实的大腿蜿蜒爬行,描摹枫叶的脉络细密地抚慰王选那敏感细腻的腿根嫩肤。
“唔呃……哈啊……”男人忍不住吐泄出点滴混杂泣音的呻吟,他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而且还是除了凤圩垣之外的陌生男人。
两个陌生男人闯进来,看见自己淫荡得像婊子一样的表情和情色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