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应该怎样定义你呢。
不像爱人,更不是仇敌。
徐声岭起床收拾好外表就骑自行车去了学校。他撑过五节课,放学的时候和余桓清打算去食堂,才到半路就被人拦住。
“钟礼?”徐声岭停下来望着对方。
钟礼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里面似乎装着什么,胀鼓鼓的。
“我来找你。”钟礼从布袋里取出一个红黑色的便当盒递到徐声岭面前,高三楼离高二楼有一段距离,钟礼的教室还在最高层,如果不是一下课就疯狂冲刺一般很难追上对方。
“你自己做的?”徐声岭接过去,目光在便当盒上转了好几圈。
“是我做的。”钟礼微微笑了一下。
徐声岭又看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拉过余桓清摊开的手掌,硬是把那盒便当放到了余桓清手里,“你不用去食堂了。”
余桓清满头问号,钟礼的目光凝在余桓清脸上好一会儿,终于一言不发地转头离去。
“这……”余桓清看着手里的便当像是在看什么危险品,“你真给我?你们吵架了啊?”
“想得美。”徐声岭一把将余桓清手里的东西抢回到自己手中,“你自己去食堂吧,再见。”
“天,不愧是你,重色轻友。”余桓清悲痛地扬长而去,活像个被渣男抛弃的小女友。
徐声岭拿着便当回宿舍打开,夹了一点白米饭放进嘴里,软度恰到好处,旁边配着黄瓜炒肉片,荷包蛋和鱼肉,都是他平时喜欢吃的,也不知道钟礼是怎么打听来的。
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