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细想,也知道他说的是立好了遗书的王旻。
“你觉得有办法救吗?”江煦反问。
“有,”季淮坚信,可后一句话焉了下去,“只是还没找到办法。”
江煦转回了头,缄默不语。
从来到这的第一天起,每一天都有人在死去,下场落得个尸骨无存,在超自然的能力面前,一切生命都显得弱小。要活下去得付出巨大的努力,可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通行证,你有想过是什么吗?”江煦问。
大家一直都在纠结如何出去,却忘了出去的关键,通行证是打开那扇大门的钥匙,没了钥匙怎么出去?
“我有思考过,不过我觉得这个‘证’并非我们想的那种,很可能是另一种形式和意义上的东西。”
江煦点了点头。
游戏不可能设下太过简单的提示,如果通行证只是一本普通的证件,岂不是去翻箱倒柜的找就行了,又何必弯弯绕绕的解谜。
音乐声停,意味着派对的结束,更意味着死亡的到来。
“上楼吧。”江煦率先说。张贺抬眼看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情的魔鬼,江煦才不在乎这些,该来的还是会的来的,他现在能做的,是继续抓紧时间想办法。
五人上了二楼,王旻迟迟不敢迈腿踏进门去。
眼见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其余四人没法再陪他一起等了,只好先离去。
王旻拉了江煦的胳膊,将一张纸放在他手心,苦苦哀求:“如果你出去了,帮我把这封信带出去,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