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坠物你听谁说的？”
“自己……查的。”
徐灿阳低着脑袋，像个犯了大忌的学生，等着教导主任的狂风暴雨扑在脸上。
林有为不可置信的看着徐灿阳，溪山医院的档案抹的不能再抹了，这事他很清楚，小渡的档案是空的，等于给想要调查这件事的人一个警钟，让他们知难而退。
林有为很清楚徐灿阳是个滑头，平时看着老实，一旦动个小心思那是防不胜防，别是跑过来套自己话的。
不能上当，小心为好。
林有为放下筷子，饭也不吃了，“你了解到多少，先说说看？”
徐灿阳明白林有为什么意思，全盘托出是下下策，尽量捡着重点说。
“老师经历过一场爆炸，在爆炸中失去了一位朋友，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所以才会找程在峰程医生给老师做心理治疗。”
“那个朋友，你也查到了？”
徐灿阳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查到那个人身上？”
“医院大事件档案，当年爆炸溪山医院收治患者里有个多出来的人，是老师手写上去的。”
“手写？写的什么？”
“写的姓名和死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