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阳不做声，算是默许。
庄家是医学世家，庄盛文的爷爷是徐灿阳祖辈的私人大夫，徐灿阳的太姥姥可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小姐，家业一直传承到杨波这一代。
可杨波不爱红装爱武装，庄盛文从小跟着杨波，愣是被带上了军医这条路。
他是杨波的心腹，只要庄盛文看到什么，就等于杨波看到了什么。这对徐灿阳来说，和装监控给爹妈直播每日生活没区别。
“你什么时候走？”
“HIV的事调查完再说。”
“在医院不许暴露我的家世，我就是个普通学生。”
庄盛文放下杯子，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
“这点分寸我还是懂的，看看计划吧。”
“让你过来为什么还得我看计划？”
“徐局说您爱管闲事。”
徐灿阳撇嘴拿过小本，“我又不是警察……连浏览资料的权限都没有，还跟着查案？”
“您的苦衷我会如实告诉徐局的。”
“我谢谢你。”
本上记录的是徐云明的顾虑，以及派遣庄盛文，让徐灿阳从旁辅助的原因。大抵是说这次事件性质恶劣，必须根除，可溪山医院外科规模庞大，人员派遣调查费时费力，很难抓到把柄，每天大海捞针不是办法。而且打草惊蛇，他们也不会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