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得而知。

    齐宴将棉签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明天一大早还有工作。

    他先去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拿了件干爽的衬衣换上,然后又原路返回,关了灯在黑暗中借着窗外的微光缓慢地爬上了她的床。

    却猝不及防被冰得一哆嗦。

    她都躺了半天了,被窝里还是一片冰凉,他弓着身子贪婪地向她靠近,静静地从她背后将脸贴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将她簇拥包围。

    心里的那片空地这晌才有了被填满的感觉。

    他脑子清明,了无睡意,只是睁着眼,想看看她究竟是给自己下的什么药让他如此神魂颠倒。

    鼻息间全然弥漫着属于她的淡淡的清香,她忽然动了动,无意识地向热源移动,却不知碰到了哪里,行动受阻,她突然停了下来,不动了。

    齐宴却是表情一僵,面部紧绷。

    “…”

    夜寂寥又难熬。

    帝都这两天降温很快,沈霓然醒来的时候罕见的头没那么痛,却依旧如往常一样想不起喝醉后的事情。

    她习以为常,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反正她一个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她揉了揉头,抬手间突然注意到手心陌生的创口贴,她扒拉了一下,撕开看见微微红肿的小伤口,她心里怵了一下,又贴了回去。

    她痛神经格外灵敏,看见伤口都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