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昏暗呛人的烟雾好久才慢慢淡去,这时我看到顾大鹏递给高河一个发亮的东西,那东西细细小小,发出银色的亮光。
高河看起来相当开心,他拿起那东西放在我面前,我顿时感到浑身发凉。
那是一个针头,是不锈钢的质地,如今医院给病人扎针已经不使用这种针头了,只有给牲畜兽用注射时才用不锈钢针,而且要比人用的粗很多!
当高河摸着我的身体时,我的身体已经比意识早一步感觉到了恐惧,我的腿已经吓软了,这根针头太粗了,无论它扎在我哪里,我都会疼死!
“哈哈,母狗害怕了呢,怎么,想想这东西会扎在你哪呢?是扎烂你的屁股,还是狗蛋?”
听了高河的话,我更紧张地浑身发抖,我咬着嘴里的假阳具,呜呜呜地叫着,在向他们求饶。
面前绑着我性器的绳子摇晃着,高河又吐了口烟,露出坏笑。
他伸手握住我被绑着打肿了的阴茎,这个举动吓得我开始呜呜呜呜叫着,我难以想象那么粗一根针头扎在我的阴茎里的样子。
“这么怕?哈哈。”
高河笑着往我的腹部摸去,他的手顺着我的腹肌滑动,慢慢的,慢慢的,男人的手拍了拍我的胸脯,手指夹起了我的乳头。
手指来回捏搓着乳头,时不时把乳头拉长,金属针头横着在乳头上划过,乳头感受着不锈钢的冰凉。
我来回扭着身体,可是乳头已经被高河死死捏住,任由我怎么摆动,那颗乳粒都成为针头下方的鱼肉。
当尖锐的针尖刺进皮肤,我只感觉到一点点痛感,可随之而来的是粗针被慢慢推进,脆弱的乳粒像一颗软皮果子,在针锋下被刺穿。
针头很快被从乳头另一侧捅了出来,此时我已经浑身抖个不停,延迟而来的刺痛让我高度紧张的精神被扎出了一个洞。
似乎是觉得我的痛苦不够多,高河握着针头,在乳头里来回把针头拉回推进,冰凉的针头反复在扎出的空洞里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