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自己姑娘还拿着书，哄着她道，寒冬将至的夜晚刺骨，偏偏她家姑娘衣裳皆是单薄。
“嗯。”
掌灯在侧让姑娘移步到床榻上，放置木槿凳面上仔细捂角。
“姑娘看那么多书可是如二公子般作为，不然看那么多可是做甚。”
眉角纤细，妩灼黛清，一闪一扑，启眸泽光。
青丝交杂衣领，锁骨下清晰可见。
“若是男儿身，阿婉亦可如此。”
“姑娘！”一时口无遮拦惊讶到的回望身后可有人在，连忙跑过门径处查看。
她放下书就看着红豆回来，指着旁的凳子。
“姑娘，是红豆失言了。”
“不必在意，母亲不在乎。”那个在乎的人早已化为尘土，再也不会打她骂她。
见她兴致不高，红豆遂也不再多说。
“姑娘，早前撞见的撞见睿王殿下倒是不记得您了。”
“嗯。”
“不记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