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母亲离开到阿瑟妮开门之前,也会有其他人去了母亲房间的可能性。
“那你怎么能确认之前没人去过呢?”他看向阿瑟妮。
阿瑟妮摇了摇头,“那不可能的,时间太短了。就一首小调的时间,少爷,你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仆人们做工时都爱哼唱一只歌颂大地之神的小调,弗雷德通过心底默数的方式,大概能知道只需要40秒左右。
在这四十秒,进入房间,偷到耳环,再走过来通过楼梯下楼,如果是现代人,完成起来一定很简单吧。
但城堡里的仆人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跑动,一旦被发现就会被鞭打。
而且对于一个小偷来说,突然没来由地狂奔,也会太过显眼,他在其他人的证词里,并没有看到有这相关的可疑目击。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让米尔顿叫下一位。”
“好的,少爷。”阿瑟妮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走到门口,她转过了身,看向弗雷德,“您有一张和您的父亲一模一样的脸,您也一定会像您的父亲一样公正的对吧?”
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暗示他不要包庇乔娜一样。
然而,看着她的眼睛,弗雷德只是若有所思,并没有说话。
紧接着阿瑟妮的,便是乔娜。
当她一进入房间,门便在身后被米尔顿拉上了。
此时,她的满腹委屈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她并没有到椅子上坐下,径直奔向了弗雷德,然后抱住了他。
他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泪水正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忍不住,他也回抱住她,用那双稚嫩的小手摩挲着对方瘦削的背脊,力图给她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