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讽刺,20多岁都没做成的事,换成小屁孩7岁就做到了。

    哭了快两只小调的时间,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乖乖地坐到了弗雷德的对面,两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

    弗雷德被看得有些脸红,不由低下头去,问道:“乔娜,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母亲的房间吗?”

    女孩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她连忙辩解道:“嗯……因为,因为我想看夫人房间里挂着的那副肖像画。”

    “肖像画?”弗雷德不由有些诧异。

    “对,那幅画是真的很漂亮,和夫人一模一样。我听很多打扫过夫人房间的女仆提起过,一直很想亲眼目睹一次。”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憧憬。

    像乔娜这样的女孩,在这个时代明显没办法拥有自己的画像。

    弗雷德想开口,却又觉得有些悲伤,他多想告诉女孩,有这样一个世界,每个人都能拥有自己的“画像”,通过一个叫做摄像头的东西,甚至还能记录下动态的自己。

    可是,这不过是个他们这辈子都无法见证的幻梦罢了。

    “嗯……所以那个时间段,真的只有你一个人进去房间吗?你有注意到桌子上放着的耳环吗?”弗雷德还是继续问了下去。

    乔娜摇了摇头,“我其实都没有踏入房间,只是扒在门框边,从外往里看了一眼罢了。”

    他都能想象出,这个场景有多么的卑微。

    “那你有没有看到,谁在你之前进去过房间呀?”

    “没有。”她陷入了思考中,“不过那个时候,出现在三楼大厅的确实不止我一人,当时我和凯莉正好迎面相遇,她还跟我打了个招呼。”

    这倒是个令人在意的点。弗雷德翻看起之前记录下的凯莉的证词,确认她之前并没有提起过和乔娜遇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