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条件反射地直起腰板,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骆玉珠难受地轻呼一声,额角一时间竟冒出了些许冷汗。
“怎么了?”
骆玉珠说不出话,她紧咬牙关,冷汗涔涔,踉跄起身朝屋外跑。陈骞瞧她这模样,立马变了脸色,连忙追了上去。
出了内堂,再也忍不住,骆玉珠哇地一声将刚刚吃进去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吐了出来。刚刚那些吃食经过如此一番折腾,此时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有几滴还溅在了她的鞋上、裙摆。
“你是猪吗?都吃撑了还吃?”陈骞站在廊下拧眉道。
骆玉珠一张小脸霎时涨的通红,想到自己现下是如何的狼狈,眼睛突然噼啪往下掉起金豆子来。吃的时候,难受,吐的时候,更难受,可这也不是她想的。
陈骞脸色顿时变得更黑,他又没怪她。
刘婶闻声从灶房出来,见到骆玉珠如此模样,连忙上前急切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大人,我去寻大夫吧!”
骆玉珠摇头:“没事,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大人,您扶夫人去休息吧,这些我来处理。”
“我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她条件反射地去抓他胸前的衣服,一双湿漉漉地杏眼同男人黑亮的目光相触,俩人又各自瞥开。
“你……”
“别说话,抓稳些。”
他步子迈的大,顷刻间就带着人进了屋。刚要将人放在炕上,怀中人就发出了细弱地抗议:“不去炕上,还未沐浴。”
陈骞心中骂了一句穷讲究,却还是依言将人放在了凳子上。他左右看了眼,也没能找到个合适东西能给人擦擦眼泪,只得说一句:“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