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
“老子没瞎。”
“……”
“我有这么可怕吗?”宁愿把自己给吃吐了也不肯同他回房?
陈骞看着人低垂着头颅,须臾又丢下一句“我有点事情要出一趟门,你自己先洗漱。”说完便扬长而去。
乌拉苦寒,冬季取水艰难,在满足一家人生活之后,余下的水往往只能够她和姐姐擦洗身子,往往是两三日才能沐浴一次。可从前骆玉珠最爱沐浴,今日这般口吐秽物,她只觉浑身难受的厉害,想要即刻沐浴更衣。
因此陈骞的离开,她也没那个时间精力去揣度了。人不在,她更方便自在。
洗漱完再度将衣服穿着规整,骆玉珠才回房。她不想上炕,便坐在妆台前。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陈骞还没有回来。屋内炭火还算足,但干坐着还是有些冷。
他说有事要忙,或许她可以先装睡,昨晚他也没发现。
想到就去做,骆玉珠脱鞋上炕,将叠于一侧的红被掀开,一条粉色锦帕就掉了出来。她拿起锦帕,细细察看,这不是她的。
明明早上她收拾床铺时并没有这条锦帕。
她又看了眼帕子掉出来的位置,炕尾是陈骞睡的地方。
“你手里拿得是什么?”一道带着些许怒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骆玉珠立马回头,就看见陈骞单手搂着一床棉被站在门口。反手将门关上,陈骞冷着脸将棉被放在炕上,继而有些粗鲁地从骆玉珠手中夺走了那锦帕。
“你从哪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