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一走,徐幼宁松了口气,欢喜地拿起了桌上的茶点。

    忙活了一早上,她饿死了,旁边守着的人一走,这才得了空吃东西。

    “不高兴了?”庄敬公主问道。

    徐幼宁愣了下,旋即意会过来,庄敬是在问她是不是吃太子的醋,赶忙放下茶杯,否认道:“没有。”

    “可我从你的脸上,看得出你不高兴。”

    徐幼宁的确不高兴。

    但她不是吃醋。

    太子明明说好,今日进宫只是去给贵妃请安,可一进宫就扔下她走了,这还不算,给贵妃请了安还被带到御花园来叫别人观赏自己的肚子。

    刚刚见他出现,徐幼宁以为终于可以回东宫,谁知他是过来陪姑娘赏花的。

    徐幼宁当真如坐针毡。

    她怀念自己那一间承乾宫的小屋子,坐在冰块旁,吃些点心,跟月芽说说话解闷儿。

    “公主殿下,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那就好。”庄敬道,“你不要觉得是我看不起你。相反,我很喜欢你,所以才提醒你一句。太子是储君,他不属于任何人,不属于你,不属于母妃,甚至不属于他自己。他要娶谁,轮不到他自己做主。”

    徐幼宁听着庄敬的话,心中并无半分不适。

    她从来没有任何的期待,自然不会有任何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