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黄。”
月芽当然明白,大黄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拦徐幼宁的路。
大黄是一条训练有素的狗,连作揖都会,肯定是有人教它过来拦路才会过来的。
那这个人,是太子殿下吗?
于是,月芽道:“姑娘,你跟太子殿下到底怎么了?怎么那天都那样好,今天就怪怪的了。”
“那天?”徐幼宁诧异道,月芽这阵子都在学规矩,没怎么来承乾宫,“哪一天?你听说什么了?”
月芽对徐幼宁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实话实说道:“奴婢听人说,前几日姑娘跟殿下回东宫的时候,下马车前特意命人送干净衣裳过去,在马车里换了衣裳才下来。”
徐幼宁脸一红:“真的?东宫里的人都知道了?”
“应当是都知道了吧。”月芽见徐幼宁紧张起来,知是她害羞,忙安慰道,“姑娘是伺候太子殿下的人,名正言顺的,那些人说这样的闲话都是嫉妒罢了。”
难怪,难怪一路遇见的人看她的目光都奇奇怪怪的。
在东宫上上下下的人眼里,自己一定是个大着肚子还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连月芽都听说了这闲话,长春宫里的慧贵妃料想也知道了。
这可真是被他害死了。
月芽瞧她这反应,好奇地问:“姑娘,难道刚才你哭,是因为别的事吗?”
徐幼宁怏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