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瞧你方才都不跟太子殿下说话,是出什么事了吗?”

    徐幼宁咬唇,莫名委屈:“不是我不跟他说话,是他……”

    月芽瞪大了眼睛,等着徐幼宁继续说。

    “……是他不搭理我。”

    “怎么会呢?”

    “真的,就那天……”徐幼宁心一横,把心底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就那天之后,他压根不理我,他突然在马车里那样,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跟之前不一样了,但他连着几天不搭理我。”

    “姑娘说的那天,是从宫里回来那天之后吗?”

    “是啊。”那天的情景,叫徐幼宁此刻也不忍心回想。但接下来几日的失落,更加叫她不知所措。

    月芽比徐幼宁还小几岁,自是无法为徐幼宁开解,哪里能想出太子这样反复的原因,只能陪着徐幼宁倚在栈道上唉声叹气。

    不过,想了一会儿,月芽道:“之前的事情奴婢不知道,但奴婢觉得,太子殿下是在意姑娘的。”

    “胡说,你别瞎安慰我。”

    “不是胡说,是奴婢的直觉,”月芽承认自己的话毫无根据,依旧说得理直气壮,“就是刚刚,我感觉出来的,太子殿下就是很在意姑娘,他好像不喜欢大黄这个名字,可姑娘选了大黄,殿下便说就叫大黄。”

    徐幼宁撅起嘴:“大黄不好吗?”

    “好啊,”月芽是诚心觉得大黄这个名儿取得好,狗么,不就是这些名字吗?图吉利就是旺财、来福,图好记就是大黄、小黑。

    至于王吉说的赤金,好听是好听,就是听着不像狗名儿,倒像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