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冯春生抬手给他脑袋敲了个包。她可不是为了窃香,太子要那益州牧的印信,这种随身携带的东西怎么拿?暴力相挟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印信在州牧在,印信失州牧等于去死,显然不管用。并且太子爷还要求神不知鬼不觉,除却偷别无他法。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州牧相会青楼头牌听曲的机会,当然要牢牢地把握!
“果真是你,能以一敌三从谢家手里逃脱的,其武艺之高强,不可能是个寻常人。”黑衣人刷刷写了几句,抬头问道:“不知前辈师承何派?有何爱好?是否成婚?哦,对了,使用什么武器?仇家已攒了几户了?”
这人可真是八卦,冯春生扭过脸不再搭话,困意上头,她打了个呵欠。
“咦!前辈也会困吗?”
面对黑衣人的惊奇,冯春生稍稍等了等,四下无声,她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黑衣人勉力爬回来,眼神幽怨。
“你说的神仙毒教与蜀地唐门有何关联?”
“据江湖传闻,这个神仙毒教的教主是蜀地唐门中叛出的二公子,唐寄。”
冯春生蹙眉,“很有名吗?”
黑衣人差点给眼珠子瞪出来,“你连唐寄也不知道?你该不会生活在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吧,这档子震惊整个江湖的奇闻轶事你居然不知?”
这人可真有够八卦的,冯春生很无语。
“唐寄和他的亲妹妹有染。”
“所以呢?”冯春生挑眉,上一世读史书时已被刘子业的皇家故事洗礼过心灵,此时足以做到波澜不惊。
见她如此淡定,黑衣人不满,又放出猛料。“她妹妹已许了人家,婚后还在乱来。”
哦,德国骨科的精彩故事呗。“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