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为自己免受影响考虑;二来,他和阿凌到底一A一O,实在不合适在一方生理期的时候,还近距离接触。
傅子谦甚至觉得,他现在过去看阿凌一眼,都属于“非礼勿视”。何况阿凌还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
他非常庆幸自己昨天找来帮忙的人,是老安。
安逸是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也没有生理期,是最自由自在的那一类人。由他来照顾阿凌,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最合适的。
安先生很准时,约定了8点钟,就正正好好在这个时刻敲了门。然后听傅子谦说了阿凌的情况,安逸认真地表示,自己一定会把人照顾和处理好的。
“这里交给我了,你还是快点去上班吧。毕竟你杵在这里,也确实不大方便。”安逸说。
傅子谦拍了拍安逸的肩膀,“得,老安,你真是个靠谱的成年男人。走了,拜拜。”
老实说,在走出公寓大门的那一刻,傅子谦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把这归结为,由于自己不擅长应付未成年omega的生理期,而难免产生的慌乱感。
事实上,他不仅是“不擅长应付”,更严谨的说,这根本是他破天荒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所以那一天,傅子谦在工作岗位上,表现得格外爱岗敬业。乃至午休和临近下班的时候,还主动询问领导,有没有需要巡逻或者出外勤的任务。
他们老谢头瞥了他一眼,拧开了保温杯的盖子,“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咱们傅大帅哥居然主动要求加班。不请假了?”
老谢头是主管傅子谦的直接领导,打从一进警局,傅子谦就跟着他做事。傅子谦所有的假条也都是老谢给批的,这老头就是嘴上不饶人,尤其是在对待傅子谦的时候。
傅子谦把这理解为,老谢头嫉妒自己长得比他帅。——其实是因为傅警官在办案时经常冒出一些危险而疯狂的念头。
每每上面领导审查的时候,都是老谢给他收拾烂摊子。老谢一直想找个由头,暴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