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请假太多,良心发现了么。”傅子谦装巧卖乖,“就想做点什么,补偿一下。”
老谢头:“我信你个鬼。”
老谢说得对,傅子谦的这个理由不可靠。他并不是因为什么良心发现,而是他一下班回家,可能就会见到生理期中的阿凌。
一想到这个,他就浑身别扭,抗拒回家。
傅子谦甚至寻思着,如果老谢头不给他派个任务,他就叫上几个兄弟,去吃火锅也行,去唱KTV也行,总之浪到个凌晨两三点再说。
再说傅凌这头。
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安先生。安逸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孩子的床头,一边看书,一边安静地守着。
“...安,安先生...”傅凌小声地喊道。看见安先生在这儿,他就知道傅子谦已经去上班了。
安逸把书合上,起身去探小孩儿的头,发现热度几乎已经退干净了,才长舒一口气,“太好了,好像已经不怎么烧了。外面炖了鸡汤,我去盛一碗过来。你现在这个状况,一定得吃有营养的东西。”
新鲜的整鸡,是安逸过的时候,顺便带来的,已经在灶上炖了快两个小时了。
“谢谢安先生。”傅凌一半的脸还埋在被子里,让他软糯糯的声音显得更加轻细。
安先生说的,“你现在这个状况”,傅凌知道是什么状况。毕竟,是他亲手在日历上画下的红圈。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件尴尬的事情,会来的这么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