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禧用力捏住他的手掌,求饶般不停摇着头:“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当老子傻吗?”阑林招了招手,立马有人给他上了水烟,他吸了一口,吐出弥漫的白雾,“无缘无故,这只畜生为什么要去招惹他。”
他说着用脚尖踢了踢趴卧的白狼,后者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一动不动地温顺且乖巧,丝毫看不出片刻前野兽的狰狞。
见到他抽着烟好整以暇的态度,央禧没办法,只好说:“那个人想对我……”
“对你干什么?”
央禧讨好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做那种事情……”
“哪种?”阑林收回手,沾染着血腥味的手指稔起他垂挂在睫毛边的发梢,黑发全湿了,入手间可以感受到温泉的温热,以及主人特有的甜腻香味,“苏德教了你那么多,难道没教你不可以对自己的主人吞吞吐吐吗?”
“……”
看到央禧咬着唇不肯开口,阑林哼了声,带满了金银珠宝的修长手指顺着发梢往下,抚过对方腻白的皮肤,紧接着又摩挲上他挂上了皇家标记的耳饰。
“他怎么对你的?”他用指甲抵了抵央禧的耳饰,几滴殷红的鲜血从没恢复多久的耳饰周围流了下来,被他用手指一点一点擦干净,“这样?还是这样?”阑林的手又抚过他线条紧绷的下颌,最后到了敏感的喉结上。
“你阻止他了吗?”
细微的刺痛感带来神经上微妙的错觉,央禧小幅度点了点头:“我让他…别这么做…他不听我的话,才——”
“之前呢?”阑林翘起腿坐到了软塌上,手里拿着水烟,立马又有几个奴隶上来为他扇风,他看似漫不经心地继续问,“你们肯定不止说了这些吧?”
央禧犹豫片刻,手臂搭到了浴池边华丽的彩砖上,“也没什么……”
阑林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