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央禧脸色白了白,“他就说祭坛没有奴隶,如果我和他离开的话,我就可以恢复自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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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

    “狗屁,”阑林厌烦地晒了声,“祭坛那种鬼地方,除了疯子就是死人,当然没有奴隶,晦气的地方。”

    他说着说着看向央禧,停顿片刻,琥珀般的眼睛忽然若有兴致,“你不会想同意吧?”

    央禧连忙说:“怎么可能啦……”

    “怎么不可能,”阑林俊美贵气的相貌隐藏在水雾后,声音也显得有些模糊,“我看你现在就像在向主人藏着些小秘密在。”

    “……”

    趁着央禧沉默的功夫,白狼凑了过来,鼻尖的呼吸带来湿热的麻痒感,梳理干净的毛发间隐约可以看到来不及清理的肉腥。

    央禧下意识就有些反胃,忍不住向浴池里靠近了些。

    见白狼不满地呜呜了几声,阑林懒散躺在软塌上,带着笑意说:“他喜欢你,你这样子可是会让他伤心的。”

    “是。”

    “这可挺不容易的,毕竟我将他从小养到大,除了我以外,没见他特别亲近谁,”说着话,阑林又用脚尖踢了下白狼的腹部,“真是个特别蠢的畜生……不过用来处理不听话的奴隶倒是挺有用。”

    “这么说起来,你们南朝的士兵真没什么用,最开始投降的时候一个叫得比一个响,等看到这只畜生后,却又屁滚尿流地恨不得根本就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