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米切尔闭上了嘴,无力地站在原地,他紧紧捏着文件,呼吸急促手心冒汗,双腿如同注入了几千斤重的铁浆般,好像快要被阴暗的地面所吞陷。

    另一边,护工粗暴地扯着央禧的手腕将他扔回了车里,紧接着便重重关上了车门。夕阳下的轿车平缓地驶入了柏油马路,浑身无力的感觉顺着血管蔓延向四肢百骸,他有时感到昏昏沉沉的热,有时又感到如坠冰窖的冷,这种冷热交织的错觉焚烧着脆弱的神经,带来一种缠绵悱恻的幻觉。

    “你今早吃了什么?”

    谢恩的声音在央禧耳边响起,紧急着冰凉的手指便抚上了他的侧脸,让他头皮发麻浑身如触电般一僵,忍不住逃避地将视线挪到一边。

    “我不知道,”他半阖上眼,说话都带着湿稠的喘息声,“不小心吃的。”

    “不应该持续这么久,除非是治疗妄想症的神经药物刺激了它,”谢恩将手指探入他的唇中:“果然你一刻都不能离开我啊才这么一会就弄成这样,以后还是好好将你关着吧。”

    “”

    “你觉得怎么样?”

    冰凉修长的手指在红唇中搅出破碎的呻吟,就好像某种隐秘的哀泣,半响谢恩收回手轻轻吻了上去,面前不断颤抖的美人顺从地垂下睫毛,深黑色的瞳孔在夕阳下晕染着血般的红。

    情色却又纯洁的吻一触即离。

    “回答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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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隔了层水般的模糊。

    央禧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他,却又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精力,神志被撕成了支离破碎的片段,只能凭着本能不断地摇头:“你、你给我的那些药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