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值班医生上前帮忙检查,“应该没骨折,你先躺下,我给你拍个片子。”

    不敢跨步,简问溪被扶着,迈起小碎步,听话的躺到医疗仪器前。

    拍完片子,医生说:“屁股没事儿,尾椎骨好好的,就是尾椎附近的软组织受伤,年轻人恢复得快,过个三五天之后就不疼了。”

    “那就好,不过医生,这几天总不能就捱着吧。”郑芊芊开口道。

    “只要不剧烈运动,不会太疼的,注意休养,想好快点可以给你们开点消炎化瘀的药。”医生说。

    简问溪听完也放心了,他还有个商单才画了一半,等着出图呢,他可不能这时候倒下。

    郑芊芊怕牧南北家里还有人堵着,晚上就把简问溪安顿在酒店里。

    登记后拿到房卡,郑芊芊又把人送进房间:“晚上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给你添麻烦了郑姐。”简问溪惭愧地说。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郑芊芊也不寒暄扯皮,转身飒爽的走了。

    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简问溪也有过头疼脑热,

    不过是一个人看病吃药,最难捱的一次是冬天,别的都好,小诊所太冷了,输液管插在他手上,冷冰冰的液体流进血管,半条手臂都被冻麻了。

    难受,想要动动手指,针头随便一动就是刺痛。

    害怕输液到一半时,想上厕所没人帮忙,去之前简问溪特意解决的生理问题,但是前面两瓶输完,就要两三个小时,最后一瓶最小,却滴的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