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她,眼里有属于狼的凶性和独占欲。
呼吸全部被掠夺走,云声心跳快得几乎要跳上胸膛。小手去掐沈恪腰间软肉,女孩好似在抵抗,又控制不住沉溺在男人又冷又攻气霸道的撩拨里。
“你这是在吃饭,还是在吃我?”女孩儿被亲得眼眸里水雾氤氲,褪去了红晕的小脸重新染上了霞色。好似彩霞落在白皙的脸庞上,活色生香,撩拨人心。
她急促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隐约间,露出的线条鲜美惊人。
沈恪半搂她,轻声,压着嗓音的声线听起来性感迷人,懒洋洋的带着餍足:“你自找的。”
他目光下落,望见了山峦美景。陡然像被烫到一般,立刻收回了视线。
“你变了!”云声白腻腻的小手,捂住起伏不定的胸脯。
男人这种生物,素来对到手的和没到手的,态度天壤之别。
“是你自己算计的结果。”沈恪怨气十足地嗤笑了声,小馒头塞进云声气鼓鼓嘟起的红唇里,半搂住她:“吃饭。”
沈恪黑眸沁润了水光,清冽冷淡。
他唇上还留着些许水渍,冷淡薄凉的唇因摩擦而变得殷红,慢慢诉说:“我全都听你的,不好吗?”
好个屁!
你要是听我的,现在就该拂袖而去,拍桌子狂怒。
将我骂个狗血淋头,而不是跟只小狗似的,死死搂着我黏糊。
云声很享受逗弄沈恪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