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万事尽在掌控的感觉可能过分,叫人不适。但她当恶人调戏沈恪,没有丁点儿罪恶感的。
调戏美人,反而爽的一批。
现在被压在怀里亲的人成了自己。男女体力上的天生偏差,令云声没法子反压过去,气愤到不得了。
气着气着,早饭吃完了。云声披着沈恪外套,慢悠悠走出房间。
招待所大堂里坐着的还是张姐。瞧见被小心翼翼半搂在男人怀里,脚步发软过来的云声,张姐笑的眉不见眼,眼眸晶亮亮:“哎呦,才起来呀。”
云声真的腿发软。
她走出来时,才隐隐觉体力不支。方才在房间里躺着,在沈恪怀里坐着,感觉不到没劲。
外头走出来时,真踩在地上,脚底板子发虚,小腿肚还颤巍巍的。
云声……这男人居然能憋到现在。
忍者神龟啊!
“你好,”沈恪彬彬有礼,微微笑了下。他心情明显很好,眉目间不是平常的冷冽无情,沉淀了三分笑,“我们来退房。”
“好好好。”张姐笑得合不拢嘴。看云声和沈恪的目光意味深长,明晃晃的,就差把八卦写在脸上了。
“这位男同志,我瞧你是个文化人,听姐姐说一句。农村的女同志,你可不能嫌弃!主席都说要建设好农村呢。”张姐麻溜地办手续,絮絮叨叨,“老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娶媳妇儿也是这个道理,夫妻处处就好了,你瞧,这不处得挺好的。”
“小云同志也不是故意要赖你。这不阴差阳错?大家都在一块儿了,那就好好过日子!小云同志对你是真的好,你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就给人家担待着些。”
沈恪眼眸动了动,不动声色跟张姐套话,很快,套出云声的所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