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沪市上大学两年,时髦女郎倒是见过不少,但像眼前姑娘粉黛未染就美得惊心动魄的他还从未见过。
这又是哪家职工的女儿?他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梁建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得找个理由向母亲打听下。
这样出众的同志想必在大院里也是出了名的。
公交车晃晃悠悠的停在煤矿厂大院外,许念撑着有些酸软的身子下了车。
院内积水还未退去,但雨已经从大暴雨变为了毛毛雨。
这时候虽然是免费医疗,但医疗条件算不上好。
许念可不敢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她扶着许阳蹚着积水就往院内走去。
“同志!同志等等!”
突然,一个年轻男人堵在了许念面前。
男人跑的急,溅起的积水将许念微干的裤子又打湿了。
许念低头看着裤子,又抬头问道:“有事?”
梁建诚挠了挠茂密的头发,有些不自在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梁建诚,是煤矿厂梁厂长的儿子。我看你在煤矿厂大院下了车,你是厂里工人?”
许阳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梁厂长的儿子他听说过,不是在沪市上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