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不见他回淮水市啊,听说在沪市学什么英语打算出国呢。
见许念不说话,梁建诚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恼。
他都亮出厂长儿子的身份,她怎么连点表示都没有?
许念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带着银丝眼镜,头发即使被雨淋过也能看出用发胶抓过的痕迹。
发胶不是一般人买得到的,厂长儿子的身份也不是一般人敢冒充的。
在淮水市,煤矿厂厂长或许比市长还好用。
职工入职,福利分房,票据供应……只要活在淮水市就绕不开煤矿厂。
梁建诚要想打听她容易得很,所以她也没必要隐瞒。
许念对着梁建诚微微笑着,“我不是厂里职工,是大厂中学的学生。”
见到许念朝他笑,梁建诚刚刚那点不悦烟消云散,他点头。
学生好,考上大学才配得上他。
应付完梁建诚许念已经抽干了力气,扶着许阳好一会儿功夫才爬上四楼。
许薇一脸焦急地开门。
外头雨下得这么大,她刚来淮水市也摸不着洗煤厂在哪,只能一个人在家干着急。
又见许念虚弱的样子,许薇急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