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拒绝就还有希望……也算好事吧。”徐灿阳安慰自己道。
收拾好屋子，徐灿阳下楼吃早餐，季思远所说的轻食摆了整整一个台子，和小型自助一样，想吃什么自己拿，这对于常年早上就啃一个饼的人来说有些太奢侈了。
“回去恐怕是吃不下饼了……”
高渡刚取好餐，两人份，放在靠窗的座位。
“盛好了，过来吃吧。”
“好。”
两人面对面坐下用餐，气氛比往日多了点尴尬窘迫，食物确实很合口味，但就是吃不痛快。
无言持续了很久，连吞咽食物的声音都显得刺耳，徐灿阳觉得再不说点什么，这顿饭下去就得消化不良。
“老师。”
“嗯。”
“入场券是你买的还是季老师买的？”
“他买的，那个东西我弄不到手。”
徐灿阳略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季老师怎么想起给我买入场券？”
高渡拿出刚烤好的面包片，边角轻微的焦糊迸发出诱人的香气，他撕开黄油抹在上头，余热将黄油烤化，融成奶香十足的金色汁液。
他将面包片递给徐灿阳，“我让他给你买的。”